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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时间给出答案

    “林娇,你他妈敢死,我就把你的骨灰压成投影灯,每天二十四小时打在卧室天花板!”

    凌晨一点,京城 3号急救中心灯火通明。顾南星猩红着一双眼,把“死亡告知书”当众撕成雪片。医生被吓得后退两步,小护士尖叫,保安冲过来——下一秒,顾南星抄起走廊里的灭火器,“咣”一声砸穿监控摄像头。玻璃碎成流星雨,他伸手捞过一块最尖的,抵在自己颈动脉:

    “再报一次死亡,我就让你们见真正的死亡!”

    没人敢动。

    他却突然笑了,笑到肩颤,低头吻住那张盖着白布的“尸体”额头,声音温柔得吓人:

    “娇娇,别怕,我带你回家。”

    ——当晚,微博爆榜第一:#顾南星直播抢尸#。服务器瘫痪,三百万人在线围观,弹幕齐刷刷一句:

    顶流疯了!

    有没有人觉得,那女人好像动了下手指???

    1:死亡是真,还是金蝉脱壳?

    三年后·首映礼

    顾南星消失娱乐圈 1095天,携导演处女作《寻她》归来。红毯尽头,他一身黑西装,领口别着一枚变形的银戒,面对 300家媒体只说一句:

    “电影里的她,是我前妻。”

    “那她今天来了吗?”

    男人勾唇,眼底结着冰:“大概……死了吧。”

    同一时间,最后一排,林娇戴着黑色口罩,泪如雨下。她没死,却也不能活——三年前,那场“脑死亡”是经纪人给她注射假死药剂,她被人运上公海渔船,护照撕碎,身份注销,从此世界名单里只剩“林娇的骨灰盒”。今天,是她第一次冒险回国。

    灯暗,片头曲响起——第一幕就是“劫尸”。顾南星用 4K特写还原自己砸监控的疯批,满屏血气,观众尖叫。林娇攥紧扶手,指甲陷进掌心:原来他把她剪进胶片,一寸寸凌迟给世人看。

    更疯的是——

    片尾,男主在茫茫人海回头,镜头定格在“她”泪流满面。观众以为是演员,只有林娇知道,那是顾南星偷拍到的“真素材”。三年前,她在虹桥机场远远看了他三秒,仅三秒,被他摄像机捕获。

    “林娇,你说过,只要我回头,你一定在。”

    “我回头了,你呢?”

    2:银幕=告白,还是捕兽夹?

    【爽点 1·极限修罗场】

    灯亮,影迷鼓掌。顾南星突然抬手,全场灯再灭!所有出口“嘭”一声落下防火闸。黑暗中,他拿起麦,声音沙哑却响彻千人影厅:

    “林娇,我知道你在。”

    “三年前,你欠我一个‘我愿意’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,你插翅难飞。”

    观众炸了,直播间弹幕狂刷:

    【卧槽!真人版守株待兔?】

    【顾导疯批了!这是首映还是抓捕现场?】

    林娇摘下口罩,起身,走向过道。头顶聚光灯“啪”打在她身上,像照住一只无处可逃的蝶。她却抬眼,与台上的男人对视,然后——

    做了一个所有人意想不到的动作:把无名指上那枚“新戒指”摘下,随手抛向空中。

    “顾南星,三年前我死过一次,这一次,轮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戒指落地,“砰!”烟雾弹炸开,影厅断电。三十秒后,备用灯亮,舞台中央只剩被反绑的顾南星,和一张字条:

    “想见我?拿你的命来换。”

    热搜第一爆成紫红色的“爆”:#顾南星被前妻绑架#

    3:到底是谁在导演谁?

    【2·身份对调】

    废弃灯塔,海风腥咸。顾南星被绑在承重柱,掌心旧疤被粗糙麻绳磨开,血顺着指尖滴落。林娇坐在对面,拿枪抵着他胸口,声音轻得像情人低语:

    “三年前,是谁说‘死了也要把我的骨灰做成钻戒’?”

    “我如你所愿,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顾南星,你猜——”

    她拉开弹匣,里面空空如也。

    “我舍不得你死,就像你舍不得我活。”

    男人低头笑,胸腔震颤,抬眸时却红了眼:“娇娇,游戏该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下一秒,“嘭”一声,灯塔铁门被踹开——

    警察、记者、无人机蜂拥而入。林娇猛地回头,只见顾南星不知何时已挣脱手铐,掌心那道旧疤被重新撕裂,血染透绳头。他举高双手,做出投降姿势,却对她笑:

    “对不起,这次还是我报的警。”

    “你自由了,也——”

    “再也跑不掉了。”

    钩子 4:深情是饵,正义是网?

    【 3·真相反杀】

    审讯室灯光惨白。顾南星隔着单向玻璃,看林娇抱臂坐在里面。女警递给她一份“死亡证明”复印件——

    “林小姐,三年前替你签字的,是顾先生。”

    “他亲手把你推上‘尸体’名单,也是他用全部积蓄,买通公海渔船送你走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——”

    文件翻到最后一页,血红的指印旁,是顾南星歪歪扭扭的签名:

    “本人自愿承担一切刑事责任,只求给她一条活路。”

    玻璃后,顾南星抬起绑满纱布的手,对林娇做了个“三”的手势——

    那是他们高中暗号:三秒倒数,一起冲。

    林娇泪如雨下,却比了个“1”。

    下一秒,她推开审讯椅,拔下头顶发簪——里面藏着细钢丝,三秒撬开手铐;再一秒,她用椅子砸开通风窗;第五秒,她跳到走廊,与玻璃后的男人擦肩而过。

    “顾南星,三年前你替我死,这次——”

    “换我亲手杀你。”

    5:双向狩猎,谁是猎物?

    【终章·时间给出答案】

    三个月后,南半球某小镇教堂。夕阳把白色尖顶染成玫瑰金。

    林娇穿着最简单的小礼服,无名指那道枪疤未褪。她推开门,看见顾南星站在祭坛前,掌心握着两枚戒指——一枚是当年急救室被医生扔进垃圾桶的变形银戒,一枚是全新对戒。

    “林娇,我欠你一个婚礼。”

    “我欠你一枪。”她笑,抬手,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他心口。

    顾南星不退反进,胸口抵着扳机,声音低哑:

    “如果思念有声音——”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枪响,白鸽惊飞。

    子弹打穿他耳边的圣坛蜡烛,烛泪溅在他侧颈,烫出一片红。

    林娇扔下枪,踮脚吻住那滴灼热的蜡,也吻住他:

    “——我已经听见了。”

    镜头拉远,教堂钟声回荡,字幕缓缓升起:

    “时间给出答案:”

    “世间最疯的狩猎,是双向奔赴。”

    戒指落地,滚到镜头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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