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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9章 跟野汉子厮混

    这个男人整天就会说不要脸的浑话,做那见不得人的事,春桃羞得小脸通红。

    这段日子她的心一直悬在嗓子眼,除了怕旁人撞破她和周志军的猫腻,更怕自己要是有了咋办。

    猛然想起昨儿身上就该来了,可到现在还没有来,她的心一下子被揪得死紧,胸口发闷,连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。

    周志军感觉到她呼吸不对,一股火气从丹田窜上来,直冲天灵盖。

    “咋了?想要了?”

    王结实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,春桃又急又怕,赶紧推他,“烦人,快放开!”

    她怕王结实把王晓红吵醒,挣扎着要出来,周志军只能压下火气松了手。

    “俺去买头疼粉!”说着拽开破门就冲出了灶房。

    外面的雪下得正猛,鹅毛似的雪花漫天飘,到处都是茫茫的一片。

    周志军走后,春桃赶紧把灶台上的鸡骨头扒进瓦盆,盖严盖子,又用夹袄裹得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王结实的呻吟声实在凄惨,还是把王晓红给吵醒了。

    她披上棉袄,揉着惺忪的睡眼往王结实屋里走,刚掀开门帘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煤油味。屋里黑黢黢的,啥也看不见。

    “哥……”王晓红一边喊,一边摸到了床头破柜子上的洋火盒。

    划亮一根洋火,才看见煤油灯摔在地上,灯身都碎了,煤油淌得满地都是。

    她赶紧跑回自己屋,点亮煤油灯端了过来,昏黄的灯光照着王结实蜡黄的脸,跟火纸似的没有一点血色。

    “哥,疼得恁狠?”

    王结实痛得直哼哼,从牙缝里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字:“头——疼——粉!”

    那年代,头疼粉是人们的“万能止痛药”,不管是头疼脑热还是浑身酸痛,喝一包总能顶一阵。

    “俺嫂子呢?”王晓红转身准备去买,又回头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王结实咬着牙,牙齿磨得咯咯响:“去买……头疼粉……了!咋还没回?”

    “俺去看看!”王晓红说着就冲出里屋,拉开堂屋门后,一眼就看见灶房里亮着灯,心里就咯噔一下。

    顾不得脚下的积雪漫过脚面,深一脚浅一脚地往灶房跑。

    春桃听见堂屋的开门声,吓得手忙脚乱,赶紧把裹着夹袄的瓦盆塞进了麦秸堆最里面。

    刚藏好,王晓红就推开了灶房门,“嫂子,头疼粉买回来了?”

    春桃的心跳瞬间跳到了嗓子眼,正不知该咋解释,周志军就迈着大步回来了。

    他浑身裹着雪沫子,一股寒气跟着他涌进灶房,灶台上的煤油灯光被吹得摇摇晃晃。

    春桃的小脸泛着不自然的红晕,头埋得低低的,不敢看他。

    王晓红看见周志军也吃了一惊,“志军叔,你咋没睡?”

    “哦,俺刚才起夜,看见你嫂子要去买头疼粉。天这么黑还下雪,俺就替她跑了一趟!”

    周志军边说边从兜里掏出几包头疼粉递给王晓红,“快让你哥喝了!”

    王晓红没多想,接过头疼粉倒了碗温水就往堂屋去了。

    人一走,春桃赶紧从麦秸堆里扒出瓦盆,拍掉上面的麦秸递给他,“给!快走吧,别让人看见了!”

    周志军没接,伸出粗糙的大手捧住她的小脸,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,“吃饱了就撵俺走?”

    春桃怕他再乱来,赶紧说,“不是,俺是让你回去睡,天快亮了!”

    他夺过瓦盆放在锅台上,不由分说又把她紧紧搂进怀里,“没有你俺睡不着,俺想天天抱着你睡!”

    “你疯了!快放开!”

    “怕啥?俺不干别的,就抱抱!”

    “晓红一会儿过来就看见了,快松开俺!”

    周志军松开胳膊,又捧着她的脸,眼神热辣辣地俯视着她,“明黑俺还给你炖鸡汤,记着来灶房等俺……

    还有,明早给母猪配种喊俺一声,等过几天,俺也得给你‘配’一次……”

    这话臊得春桃心尖发颤,跟揣了两只小兔子似的快要蹦出来,小脸烫得就要冒烟。

    周志军走后,她赶紧用冰凉的手捂住脸降温,心里又气又臊,把周志军骂了千百遍“不要脸”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韩老汉就赶着郎猪来了,身上落满了雪,两手揣在袖筒里,冻得直吸溜鼻子。

    春桃赶紧从坛子里摸出几个鸡蛋,给韩老汉烧了一碗热腾腾的鸡蛋茶。

    韩老汉喝了鸡蛋茶,浑身暖和过来,把郎猪赶进猪圈就开始配种。

    可小母猪是头一回配种,死活不配合,郎猪爬胯几次都滑了下来。

    周志军在屋里听见动静,赶紧跑过来帮忙。

    春桃坐在灶房里烧锅,听着猪圈里郎猪的哼哧声和母猪的叫唤声,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些羞人的画面,还有周志军那不要脸的浑话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简直比种猪还野,整天就惦记着那档子事,他对她好,说到底就是为了欺负她这个守活寡的女人。

    嘴上说着不愿意、抗拒,可心里却偏偏有些期待,身体里翻涌着连自己都唾弃的渴望。

    李春桃啊李春桃,你咋变成这样了?跟周志军那疯子又有啥两样?她在心里狠狠骂自己,告诫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

    她是有男人的,哪怕只是个挂名,那道换亲的枷锁也始终套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在周志军的帮忙下,郎猪总算顺利完成了配种。

    春桃留韩老汉吃饭,韩老汉摆摆手说,“不了,还有好几家等着呢,晚了赶不上了!”

    春桃手里一分钱都没有,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,“韩叔,俺这会儿……俺这会儿没钱给你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话还没说完,韩老汉就摆了摆手,“不急不急,等明年猪娃卖了再给就中!”

    那年代农村做生意,赊账是常事,韩老汉这配种的生意更不怕赊。种都配上了,还愁收不回钱?

    再说春桃实诚,一碗鸡蛋茶暖到了他心坎里,这配种钱早晚给都一样。

    “种都配上了,等着明年下一窝胖猪娃吧!”韩老汉笑着说了句,就赶着郎猪走了。

    周志军送走韩老汉,转身又回了灶房,从兜里掏出一个牛皮纸包递给春桃,“给。”

    没有多余的话,便拎起墙根的水桶,取下墙上的扁担,担着就去井边挑水了。

    春桃打开纸包,里面是一把五香蚕豆,还带着他的体温。

    她鼻子一酸,抬头往灶房外看,视线早就模糊了,只看见一片白茫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灶房外突然传来周大娘的骂声,“昨黑俺还数着是十二只鸡,今早起来一看咋少了一只?肯定是被那该死的黄鼠狼给拖走了!”

    周大娘在自家灶房做饭,家里的老母鸡都煨在柴火堆里取暖,她一清点,居然少了一只。

    冬天黄鼠狼偷鸡是常事,可周大娘昨黑明明把鸡圈门用石头堵得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今早上也是她亲自打开的,这黄鼠狼到底是咋钻进去的?周大娘想不通。

    刘翠兰一大早就跑来了,扭头看见春桃在灶房里烧火,那脸拉的就像驴脸一样长。

    “结实咋样了?”

    春桃还没有开口,她突然两步跨进灶房,弯腰就从灶台旁的麦秸堆旁捡起了一根骨头。

    “这是啥?鸡骨头!哪来的?”

    昨夜周志军喂她吃鸡,不小心掉在地上一根,居然被刘翠兰看见了,春桃的心里咯噔一下,小脸瞬间煞白。

    刘翠兰见她这样,又想起了王海超的话,“ 你这个扫把星,……是不是你跟野汉子厮混,人家给你炖的鸡?”

    这话像针一样扎在春桃心上,她浑身发颤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“娘,你别胡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胡说?”刘翠兰举着鸡骨头往灶台上一摔,“这骨头不是你吃的是谁?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,偷野汉子……”

    刘翠兰继续骂道,“今个你不把话说清楚,俺就去村头喊,让大伙儿都看看你是个啥东西!”

    春桃浑身发抖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周志军担着水,老远就听见刘翠兰尖锐的骂声,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。

    “刘翠兰,你发啥疯?是俺给春桃炖的鸡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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