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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6 至少能把他给请出来

    凌娆对于身后男人的声音完全无视,没有回答,径直向外走,走到电梯前按了向下的按键,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等电梯。

    厉景川出来,面无表情的将浴巾披到她身上:“身上都是水,进去洗个澡,别四处乱走。”

    凌娆将背上的浴巾挥开,淡淡的说:“不必了,这是你的地方,我不该来。”

    在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,凌娆直接向里走,她都忘记自己刚刚急急忙忙的扶着他冲进家门的时候,是把鞋子给脱到哪里了,反正现在穿不穿鞋也没什么区别,就这样赤着脚走进去,也不再去看男人的脸色,按下数1后,电梯门缓缓的在她眼前关上。

    凌娆靠在电梯里的墙壁上站着,情绪无波的看着他:“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这样怎么走?跟我回去。”男人脸上依旧没什么温度,手却已经过来将她的手臂捉了过去,直接将凌娆带出了电梯。

    凌娆没什么力气,也挣脱不开,唇上到现在还有酥酥麻麻的感觉。

    在他将房门重新打开,将她带回门里的时候,她看着眼前曾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空间,平静的说:“这里毕竟是你的地方,我只要在这里,你就一定会离开,我总不能一直霸占着你的地方,我这种对你来说已经无关紧要的女人,该自觉的时候也总要有些自觉,把这地方还给你。”

    男人没理会她的话,将浴巾重新披到她身上,冷然的嗓音里含着薄薄的厉色:“去洗澡。”

    “我回御园去洗。”

    “别让我说第二次。”

    凌娆站在原地不动,浑身的冰凉也凉不过心。

    “还是你希望我帮你洗?”

    然而还没走出门,手臂就骤然被大力扯了回去,还没站稳,厉景川直接将她拖进了浴室,在凌娆正要推开他的一刹那抬手便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让她避无可避,似危险又似威胁道: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自己洗,或者我现在就把你这身衣服撕了。”

    “厉景川!”她声音憋屈。

    “不要!”凌娆忙抬起手死死的按住自己的衣服,用曲起来的手肘去隔开他。

    “洗不洗?”他似是最后一次警告。

    凌娆的确很冷,本来这些天就有些感冒,刚才还冲了冷水,整个从里到外都是冷的,她牙关打着颤,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,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怕厉景川。

    “我自己洗!”她捂着衣服。

    他退了开,绕过满地的水渍,重新走出了浴室,只扔下冷淡的一句话:“十五分钟,不出来我就进来。”

    凌娆看着他的背影,再看看旁边的浴缸。

    逼着她回来洗热水澡,又只给她十五分钟的洗澡时间?

    她转身去关了浴室的门,然后才将身上湿粘粘的衣服脱了下去,只有十五分钟的洗澡时间,泡在浴缸里根本来不及,干脆拿起之前被厉景川扔在一边的莲蓬头,拧开热水,好好的冲洗自己。

    从头到脚都洗了一遍,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,大概应该是快十五分钟了,她关了水,穿上浴泡,才走出去。

    毕竟以前就在奥莱国际住过,所以卧室的衣柜里有不少她的衣服,她正准备进卧室去换衣服,却忽然听见厉景川将两盒药扔在茶几上:“睡前把退烧药吃了,脚下的伤就算是不严重,也涂些药,别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。”

    凌娆转过眼看见被他放在茶几上的那些药。

    她没说话,进了卧室里去换衣服,换好之后再出来时,厉景川已经不见了。

    凌娆还以为他刚才有那么一刹那的良心发现,或者恢复了一贯的耐心,叮嘱她洗澡吃饭吃药。

    刚才厉景川出去是因为她脚上被碎片划伤了,所以去帮她买了药?

    凌娆将药放下,算着厉景川大概才下去几分钟,电梯在十八楼下去起码也需要两分钟的时间,她犹豫了下,站起身走到落地窗边,将窗子打开,再度踏上阳台,向下望了眼。

    凌娆盯着下面的那辆车,站在阳台上看了十几分钟,车是真的没有走.

    凌娆的手在阳台扶栏的边缘轻轻的抚过,为自己这可耻又可笑的想法而真的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凌娆从阳台上离开,关了窗子,回到沙发上,一边拿起药给自己涂着脚底下那点伤口,一边看着自己的手机,涂过之后,她拿起手机给厉景川发了条短信。

    [睡了,晚安。]

    凌娆抬起眸望着远处长街上的车水马龙。

    厉景川,从今天开始我会活的足够的滋润足够的精彩,精彩到发光,让你连避都避不开!

    *

    凌娆走出医院,正准备打个车,这时却有两辆黑色奔驰在她面前停下。

    其中一辆车窗落下,孟嘉栩冷漠的坐在车里,眼神冷冷的看着她,似是从哪里忽然蹿出来的让人看一眼就浑身沁凉的毒蛇,冰冷的定定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你认识萧青绫?”孟嘉栩说。

    凌娆表情淡淡看着这人。

    看来是刚刚从会所出来的时候,这些人就已经跟着计程车走了一路了,亲眼看见她将萧青绫送到了时闻野这里,她现在如果说不认识,恐怕也只是在自欺欺人,没有人会相信。

    “不算认识,但的确是见过几次。”凌娆语调漠然:“刚刚萧小姐说她身体不大舒服,让我送她来中心医院,我也就打车送她过来了,有什么不对吗?”

    孟嘉栩唇角一掀,声音凉薄:“把我要的女人送到时闻野这里,你说你有什么不对?”

    凌娆没什么表情:“抱歉,我只是和萧小姐见过几次而己,对她的其他事情不太了解,哪怕是仗义相助也不过只是送她来了医院而己。”

    “你送她来这家医院,就等于将这只小白兔从我的牢笼里解救了出来……”孟嘉栩冷眯起眼:“我的兔子不见了,你说,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?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凌娆反问,眼里没有任何畏怯。

    对方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会儿,慢悠悠道:“我在国外精心豢养了几年的兔子不见了,这笼子空着,看起来总归是寂寞,不如再捉一只兔子回来,哪怕不是原来的那只,可起码看起来也没差到哪去,华城齐名的两位名媛千金,除了萧青绫之外,也就是凌小姐你了,不是么?”

    凌娆脸上的镇定有一刹那的裂痕:“你认识我?”

    “凌小姐,识相的话,上车吧。”孟嘉栩看着她,眼神似笑非笑,似冷非冷。

    凌娆没动,温凉的嗓音缓缓从口中溢出:“你既然认识我,就该知道我背后有谁,敢动我,你确定?”

    孟嘉栩看着她丝毫不恐惧又不慌乱的神情,冷然的笑笑,语气不以为然道:“华城最不能得罪的人,不是高官也不是市.长,而是厉景川,你的背后是厉家,我自然是知道?偏偏这忌惮厉家的人里,不包括我孟嘉栩。”

    凌娆面前的车门却是始终敞开着,保镖冷声说:“请上车。”

    凌娆仍是没有动:“我如果不上,你们还打算用强的不成?”

    保镖没什么表情的说:“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,我们孟总对女人向来客气,别敬酒不吃不罚酒。”

    “给萧小姐下药这种事情,算是对女人客气?”凌娆一脸讥笑的反问。

    保镖仍然冷着声音说:“萧小姐只是个特例,药是她父亲下的,不是我们孟总,他想要女人犯不着用那种方式。”

    这种事情跟凌娆没有多大关系,她也只是随便听听,但眼下这情况她似乎不上这车的话,只会引来更不必要的结果,就算她现在拼命抵抗也没什么用。

    她看了看四周,没有巡逻的警车,而且已经晚上十点多的时间了,医院门前的人也比刚才少了很多。

    孟嘉栩坐在副驾驶位上,通过后视镜,静默的看着凌娆上车时的样子。

    凌娆上车后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,只是按着手里的包,平静的问:“这算是绑架还是什么意思?可以不没收我的包和手机吗?”

    孟嘉栩回头看她一眼:“你见过我这么有道德的绑架方式?”

    凌娆也冷眼看看车门外的保镖和这车里穿着黑衣服的司机:“这不是绑架还能算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,我笼子里的兔子跑了,总要再捉一只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结婚了,一个有夫之妇你捉着有什么必要?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一定,你这只兔子更有意思,且用处得大的很,至少能把厉景川这尊难请的神给请出来。”

    这是要拿她来做诱饵,去引出厉景川?

    凌娆这才本能的僵僵的坐直了身体,本能的才要开始抵抗,但又意识到自己形单影只的一个女人面对这两车的男人和保镖,怕是实在太自不量力了些。

    她看着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男人:“你这种绑架的方式再高级,也终究还是绑架。”

    既然对方暂时没有要伤害她的打算,凌娆也没有在他车上太闹腾。

    凌娆被带到了一栋别墅。

    凌娆被留在这里住了一晚。

    佣人是个哑巴,到了晚上凌娆才发现这个哑巴不是天生的哑巴,而是舌头被硬生生的割断了,张嘴时看着就觉得恐怖,正因如此,凌娆说话时,哑巴佣人都能听得见,毕竟她不是天生的聋哑人。

    她在这里好吃好喝的被招待,孟嘉栩亲自将她送到这里后,只说让她乖乖的在这里住着。

    直到在这里被与世隔绝了三天之后,凌娆一直保持淡定的心情终于不能再淡定了,换是谁在这种地方没有信号没有网络没有自由,除了吃好喝好睡好之外,就这样茫然的每天只能看着从天黑到天亮,都会崩溃,何况她还是与一个舌头被割断了的陌生佣人在这里。

    佣人每一次张开嘴凌娆都会害怕,她怕的不是佣人本身,而是怀疑这些人究竟是些什么人,能硬生生的将人的舌头割断,这种残忍的手段,分明就是变.态的行为。

    第四天开始,凌娆坐不住了,几次想要出去,佣人都会拉着她,嘴里啊啊啊的不知道说着什么,手不停的指着别墅外面的荒林,意思是外面很危险,不坐车离开的话肯定会有危险,不能出去。

    凌娆只能徒劳的坐在别墅的前院里,拿着充满了电却没有信号的手机,一次一次徒劳的打着110,打着厉景川的号码,打着所有她可能认识的人的号码,但都是一样的打不出去。

    第五天一早,孟嘉栩来了,手里还拎了只像是刚刚在山下逮来的兔子。

    兔子浑身是血,被一个保镖拎着耳朵就这么走进了别墅,凌娆这几天没睡好,顶着黑眼圈坐在别墅门前,看见孟嘉栩走进来的时候,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:“你到底要把我在这里关到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孟嘉栩没什么表情的看了她一眼,接过保镖手里的兔子扔到了她面前。

    凌娆下意识向后躲开,低头看见地上那只浑身是血的兔子,顿时浑身恶寒的抬起眼看他:“你是变.态吗?”

    “你见过变态给自己的囚犯送烤兔子吃的?”

    凌娆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兔子,向后退了一步:“我没兴趣吃。”

    孟嘉栩直接面无表情的在她面前走了过去,进了别墅时,看了眼里面餐桌上摆着的早餐,一看还没有被动过,再又回眸看了凌娆一眼:“凌小姐是吃不惯,还是想用绝食的方式来抵抗?”

    凌娆打量着他,淡道:“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,我就算绝食饿死在你这里也没什么用,干什么用这么蠢的方式来抵抗?在这里像个傻子似的被关了几天,是个人都不会再有什么胃口,我吃不下。”

    孟嘉栩又看了她一眼,冷笑:“你倒是识相。”

    凌娆瞥着他:“看在我识相的份上,能不能告诉我,你把我关在这里究竟要做什么?这么好吃好喝的招待,看起来好像没什么,可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更大,我跟你有什么仇,至于这么折磨人?”

    孟嘉栩冷冷凉凉的收回了视线,没有回答她的话,坐在餐桌边,叫佣人拿来了新餐具,将本来佣人特意给她做的早餐给吃了,一边吃一边无比淡定的说:“凌小姐,坐过来,聊聊。”

    凌娆走了过去,没坐下,只站在餐桌边,与他保持一定的适当的安全距离。

    孟嘉栩也没强迫她坐下,瞥见她满身的防备,漠然道:“看来是我高估了你在厉景川心里的地位,他果然比我认识的他更绝情更淡定,明明五天前就已经得知你被我带走的消息,却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动作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?”凌娆面上平静。

    “你就不伤心不难过?你老公在你被我带走的这些天里,对你不闻不问,甚至一点动作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难过的,我们两个之间的感情早就出问题了,他对我置之不理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孟嘉栩看了她一会儿,笑意凉凉的:“我怎么觉得你想哭。”

    凌娆冷冷的扫了他一眼,眉眼间已经有了不浅的嘲弄:“你看我是有要哭的意思吗?”

    她对孟嘉栩这种来路不明的变.态有着很明显的鄙夷,语气也并不客气:“一个已经不再爱自己的男人,他现在对我有多绝情,我都不惊讶,该哭的早就哭过了,我还用得着在你这种人面前哭?”

    孟嘉栩无谓的扯了扯唇:“看来厉总对你也确实不是那么上心,我还以为他在暗中能做些什么,可他在暗中也没有任何动作,分明就是连你的死活都没打算管一下。”

    凌娆看了一眼故意拿话往她心上戳的男人:“哦。”

    孟嘉栩忽然笑了:“既然厉景川不要你,要不直接跟了我?”

    凌娆:“孟总是不是对有夫之妇有什么误解?我跟你?先不说我凭什么跟你,我的头上还带着厉太太的头衔,你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说让我跟你,说起来我们也只才见过一面,今天也才见过第二面。”

    孟嘉栩向后靠在椅背上,嗓音依旧是凉凉的:“我说过,你把我豢养了多年的兔子送给了时闻野,你现在就是那只替补的兔子,既然是替补来的,也不需要什么感情,在笼子里给我乖乖的呆着,让你吃什么就吃什么,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,没有任何理由。”

    “果然是变.态。”凌娆不耐烦的皱了下眉:“既然厉景川根本就没打算要救我,你还关着我?”

    孟嘉栩不说话,只是看着她,盯着她的眉眼,不知是在打量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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