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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86、二虎:爹我有点馋了!

    镇政府的喧闹渐渐平息在小会议室的门后。

    陈光阳捏了捏沈知霜的手心,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安稳:“媳妇儿,你安心跟夏书记、吴书记他们敲定协议细节,字儿该怎么签就怎么签,流程你熟。钱的事儿,甭操心。”

    沈知霜看着他眼中那熟悉的、仿佛能扛住山崩的笃定.

    悬着的心彻底落了地,轻轻点头:“嗯,我知道。那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回家取钱。”

    陈光阳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白牙,“三万二现钱,放家里炕柜底下硌得慌,早点给人家孙乡长送去,他们乡里也能睡个安稳觉,来年开春的种子化肥不等人。”

    他转头看向一直跟在身边、脸上还带着震撼余波的二埋汰。

    “埋汰,跟我回趟家,拿钱,然后你跑一趟向阳乡,亲自把钱交到孙乡长手上,看着他给你打收条,盖红戳。”

    “哎!好嘞光阳哥!保证办得明明白白!”

    二埋汰腰杆挺得笔直,嗓门洪亮,这事儿办好了,那在向阳乡人眼里。

    他二埋汰就是财神爷座下的金童!想想就尿性!

    旁边的三狗子挠了挠后脑勺,凑近陈光阳,压低了声音,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困惑:“哥,那烂石坡…真就那么值钱?三万二啊!

    买一坡石头蛋子加酸枣棵子?我咋瞅着…咋瞅着都像往水里扔钱听个响儿呢?”

    他倒不是质疑陈光阳的决定,实在是这事儿太超出他的认知了,兔子不拉屎的地方,能变出啥金疙瘩?

    陈光阳脚步没停,一边大步流星往外走,一边瞥了三狗子一眼,眼神里带着点“你小子还是见识少”的笑意。

    他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钻进三狗子和竖起耳朵的二埋汰耳朵里:

    “狗子,你只看见它现在是石头蛋子。

    我问你,你夏天上山渴急了,最想找啥?”

    “泉眼儿啊!”三狗子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“对喽!”陈光阳一拍巴掌,“那烂石坡底下,藏着宝贝呢!我估摸着,最少得有五股好泉眼!

    不是咱屯子井里那股土腥味儿的水,是真正从石头缝里沁出来的甜水!透亮!甘冽!

    比供销社卖的汽水儿都带劲!你说,这水要是装瓶子里,贴上标,当山泉水卖,城里那些讲究人稀罕不稀罕?”

    三狗子和二埋汰眼睛瞬间瞪大了。

    装瓶子里卖?水还能这么卖钱?

    没等他们消化完,陈光阳又接着砸下第二块“金砖”:

    “再说那坡地。看着薄,石头多?嘿!那是种苞米麦子不行!可它透气啊!底下是啥?是砂瓤地!

    掺着碎石头碴子的砂瓤地!太阳一晒,热气儿能透下去,晚上寒气儿又能返上来。

    这地界儿,天生就是给葡萄预备的!种出来的葡萄,糖分足,味儿正!酿出的葡萄酒,挂杯像血,喝一口,啧,那叫一个美!”

    “葡萄酒?”三狗子舌头有点打结,那玩意儿他只在电影里见过资本家喝.

    “咱…咱这疙瘩还能酿那洋玩意儿?”

    “咋不能?”陈光阳哼了一声,带着一股子睥睨的劲儿。

    “老毛子那边冰天雪地都能种葡萄酿酒,咱这疙瘩比他们强多了!后世…咳,我是说,以后准有大酒厂相中这块宝地!

    现在下手,占的就是先机!矿泉水厂是快钱,葡萄酒厂是长远的金饭碗!明白不?”

    三狗子被这一连串“矿泉水”、“葡萄酒”、“金饭碗”砸得晕头转向。

    虽然还是有点云里雾里,但光阳哥嘴里蹦出来的这些词儿,听着就透着股子金光闪闪的财气!

    再想想光阳哥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,从砂石厂到酒厂,哪一次不是别人看着悬乎,结果赚得盆满钵满?

    他用力点点头,那点疑虑烟消云散,只剩下满心的佩服:“光阳!我服了!你这眼光,绝了!比老林子里的老鹰还毒!”

    二埋汰更是听得热血沸腾,仿佛已经看到甜水哗哗流、葡萄满山坡的景象了。

    他搓着手:“哥!那咱还等啥!赶紧拿钱去!我都等不及看孙乡长他们那表情了!”

    陈光阳哈哈一笑,不再多说。

    有些事儿,点到即止,说透了反而不美。

    他招呼一声:“走!回家!”

    三人紧赶慢赶回到靠山屯。

    推开自家那熟悉的院门,屋里传来的喧闹声瞬间冲散了冬日的寒意。

    “驾!驾!熊崽快爬!追上大屁眼子算你赢!”二虎那标志性的、带着点虎超超劲儿的嗓门儿穿透门帘子。

    紧接着是大龙略显无奈又带着点宠溺的劝阻:“二虎!你又把弟弟当狗溜!小心妈回来削你!”

    “这咋能叫溜呢!这叫…这叫训练!训练弟弟爬得快!熊崽,加油!超过它!”

    二虎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“妹妹听得懂人话!”小雀儿清亮的声音响起,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的惊奇。

    “真的!我刚才说‘鹤儿笑一个’,她就真咧嘴了!比大屁眼子通人性多了!”

    陈光阳和二埋汰、三狗子对视一眼,都忍不住乐了。

    他掀开厚厚的棉门帘,一股混合着奶香、火炕热气和孩子们玩闹声浪的暖流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炕头上,景象那叫一个热闹。

    小鹤儿躺在炕梢的摇车里,穿着红彤彤的棉袄棉裤,像个福娃娃。

    小雀儿趴在摇车边,正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指,小心翼翼地戳着小鹤儿同样肉乎乎的脸蛋,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鹤儿,再笑一个!姐姐给你糖吃!”

    小鹤儿似乎真的被姐姐吸引了,乌溜溜的大眼睛追着小雀儿的手指转,小嘴无意识地咧开,露出粉嫩的牙床。

    炕中间,场面就有点“失控”了。

    同样穿得圆滚滚像个小肉球的熊崽,正趴在热乎乎的炕席上,努力地昂着小脑袋,吭哧吭哧地往前蛄蛹。

    他前面不远处,大屁眼子一脸生无可恋地趴着,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炕席。

    二虎则半跪在熊崽旁边,手里挥舞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、光溜溜的小木棍,一脸兴奋地指挥:“快!熊崽!冲啊!咬它尾巴!不是…追上它!追上它哥给你糖豆吃!”

    大龙盘腿坐在炕沿边,手里笨拙地拿着个小小的奶瓶,试图喂小鹤儿。

    眼神却紧张地盯着在炕上“冲锋”的弟弟,生怕他一个不稳撞炕柜上,嘴里还得应付二虎的歪理:“二虎!糖豆弟弟现在不能吃!还有,那是咱弟,不是狗!你再这样我真告诉爹了!”

    “告啥告!爹才不管呢!爹最稀罕我了!”

    二虎头也不回,依旧沉浸在他的“训练大业”中。

    熊崽似乎被哥哥的热情刺激到了,小胳膊小腿猛地一使劲,竟然真的向前拱了一大截,小脸都憋红了,嘴里发出“嗯嗯”的用力声。

    “哎呀妈!熊崽发力了!好样的!不愧是我二虎的弟弟!有股子虎劲儿!”二虎兴奋得手舞足蹈。

    “噗嗤!”跟进来的二埋汰和三狗子实在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陈光阳看着这鸡飞狗跳又生机勃勃的一幕,刚才在镇政府绷紧的神经和一路上的盘算。

    瞬间被这浓浓的烟火气熨帖得平平展展。

    他嘴角咧开,大步走到炕边。

    “哎呦,这是干啥呢?搁家开运动会呢?”陈光阳一把抄起还在努力“冲锋”的熊崽,小家伙突然腾空。

    小胳膊小腿还在惯性般地蹬了几下,茫然地扭着小脑袋看向老爹,小嘴一瘪,眼看就要开嚎。

    “爹!”三小只这才发现陈光阳回来了,异口同声地喊道。

    大龙明显松了口气,赶紧放下奶瓶:“爹你可回来了!快管管二虎,他把熊崽当狗溜!”

    二虎丝毫不怵,梗着脖子:“啥叫溜!我这是帮弟弟锻炼身体!爹你看,熊崽爬得多快!以后肯定比你还能打猎!”

    小雀儿也扭过头,小脸认真:“爹!妹妹真的能听懂人话!我让她笑她就笑!比大屁眼子聪明!”

    摇车里的小鹤儿非常配合地,对着陈光阳的方向。

    又咧开没牙的小嘴,露出了一个无齿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!”陈光阳被逗得大笑,掂了掂怀里沉甸甸、热乎乎的熊崽。

    小家伙被老爹熟悉的气息和笑声安抚,瘪下去的小嘴又收回来了。

    好奇地伸出小手去抓陈光阳的狗皮帽子耳朵。

    “听见没?爹都笑了!说明我这训练方法有效!”二虎得意洋洋,仿佛得到了最高认证。

    陈光阳腾出一只手,揉了揉二虎刺猬似的硬头发:“有效个屁!你弟弟才多大点儿?骨头软着呢,你再给他练散架喽!

    要练,等他能满地跑了,爹带他上山撵兔子去,那才叫真本事!”

    他转头又对小雀儿说,“咱家小雀儿说得对,妹妹和小熊崽都聪明着呢!随你妈,也随你!”

    小雀儿立刻骄傲地挺起了小胸脯。

    “行了,你俩消停点,让弟弟歇会儿。”

    陈光阳把熊崽小心地放回炕上铺好的小棉被上,小家伙一沾熟悉的软乎地儿,立刻打了个滚。

    抱着自己的小脚丫就啃了起来,口水糊了一脚面。

    大龙赶紧拿起旁边温着的毛巾给弟弟擦脚。

    陈光阳这才转身,打开靠着东墙的大炕柜。

    这炕柜又厚又沉,是陈光阳自己打的,用的都是好料子。他挪开上面几床叠好的被褥,露出底下几块能活动的木板。

    掀开木板,里面是个不大不小的暗格。

    暗格里,几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安静地躺着。

    二埋汰和三狗子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,眼神发直。

    虽然知道光阳哥家底厚,但亲眼看着他从“炕洞子”里往外掏装钱的袋子,那冲击力还是杠杠的。

    这得是多少钱啊!

    陈光阳动作麻利,数出三万二千块钱,分成两个厚实的布袋子装好,递给二埋汰:“数儿在这儿,三万二。到了向阳乡,先找孙乡长,当着他面,让他点清楚,然后让他给你写收据,摁手印,盖乡政府的公章。

    记住了,少一个环节都不行!钱离了你的手,就只认条子!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哥!钱在我在!条子不拿到手,我二埋汰绝不挪窝!”

    二埋汰接过沉甸甸的钱袋子,感觉像捧着两座金山,腰杆挺得溜直,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郑重。

    他小心翼翼地把钱袋子揣进怀里最贴身的口袋,还用力按了按。

    “三狗子,你跟埋汰一起去,路上有个照应。赶马车去,稳当点,别颠散了架。”陈光阳又吩咐道。

    “哎!中!”三狗子干脆地应下。

    “快去快回,晚上家里炖肉。”

    陈光阳拍了拍两人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妥了!”二埋汰和三狗子不再耽搁,转身就往外走,脚步都带着风。

    送走两人,陈光阳关好柜门,重新把被褥码放整齐。

    一转身,发现二虎正踮着脚,探头探脑地往炕柜这边瞅,小眼睛里闪着“老登爹肯定藏了好东西”的精光。

    大龙则抱着小鹤儿轻轻摇晃,小雀儿趴在熊崽旁边,用手指头轻轻戳他肉乎乎的小肚子,逗得小家伙“咯咯”直笑。

    “看啥看?里头除了钱就是账本,还能有金元宝啊?”陈光阳故意板起脸。

    二虎缩回脖子,嘿嘿一笑:“那不能!金元宝哪有肉好吃!爹,晚上炖啥肉啊?獾子肉还有没?”

    “吃吃吃,就知道吃!”

    陈光阳笑骂一句,心里却像这烧得热乎乎的炕头一样,暖洋洋、踏实实的。

    外头的风浪再大,回到这喧闹温暖的家里,守着这几个活宝般的儿女,听着他们拌嘴吵闹,看着龙凤胎一天一个样地长,所有的疲惫和算计都暂时被搁在了一边。

    烂石坡是金疙瘩也好,聚宝盆也罢,他陈光阳拼死拼活,图的不就是眼前这热气腾腾的光景吗?

    他脱下军大衣,随手扔在炕沿上,也凑到炕边,加入了“戳熊崽”的行列,惹得小家伙不满地扭动抗议,嘴里“啊啊”地叫着。

    只有二虎拽着陈光阳,嘴巴里面流淌着口水:“爹,我看晚上有抓家雀的,咱俩也去呗?我有点馋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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