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二章 秦朔:你们的行星军队过于孱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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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后，一个看似平静的下午。巨峡市那栋普通的居民楼下来了几辆黑色的轿车，车牌普通，但下来的人气质却非同一般。为首的是一位头发花白、穿着朴素中山装的老者，他面容慈祥，眼神却深邃睿智，步伐稳健，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度。正是最高决策层的黄老。他身边只跟着两名看似普通、但眼神锐利如鹰的随行人员。
没有惊动任何住户，他们径直来到了秦朔所在的楼层。黄老示意随行人员在楼梯口等候，自己独自一人走到那扇略显老旧的防盗门前。
他刚要抬手敲门。
“吱呀”
门却从里面被无声地打开了。
门内站着的，不再是平日里那个穿着随意、毫不起眼的青年。秦朔身上覆盖着一套由纯粹金色灵能幻化而成的“西装”。这并非真实的布料，而是能量实质化的体现。
黄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，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。他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，没有因对方的年轻和奇特的“着装”而有丝毫怠慢。
“秦朔先生，冒昧来访，打扰了。”黄老的声音平和而有力，带着真诚。
秦朔微微侧身，让开通道：“进。”
他的回应简单直接，没有任何寒暄。
黄老从容地走进屋内，目光快速扫过这间家徒四壁、几乎没有任何生活气息的公寓，心中更是凛然。这不是故作清高，而是真正的……无欲无求，或者说，所求甚大，远非世俗之物。
秦朔没有客套，更没有倒水。他直接走到房间中央，转身，那双仿佛能洞穿灵魂的眼睛直视着黄老，开门见山，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：
“你们的行星军队，过于孱弱。”
一句话，如同冰冷的刀锋，直接切入了核心，没有任何铺垫。
黄老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，但没有反驳，而是认真地点头：“是，我们承认。与饕餮这样的星际文明相比，我们的常规军事力量，确实存在代差。这也是我们寻求与超神学院合作，组建雄兵连的原因。”
“雄兵连？”秦朔的语气没有任何波动，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，“一群尚未成熟的基因改造个体，缺乏系统性的战斗训练和坚定的信仰核心。他们或许拥有潜力，但成长需要时间，而敌人，不会给你们时间。”
他抬手指向窗外，仿佛指向遥远的星空：“一支微不足道的先遣队，就差点摧毁你们的城市，迫使敌人动用最终的毁灭性武器。若非我介入，天河市此刻已是一片废墟，数百万人将化为灰烬。”
他的话语冰冷而残酷，没有丝毫委婉。
黄老的脸色凝重起来，他听出了秦朔话里的意思：不是炫耀，而是陈述一个事实，没有他，结果会很糟糕。
“秦先生所言极是。”黄老坦然承认，“我们迫切需要提升我们的防御力量。这也是我此次前来，代表国家和人民，希望能够与秦先生深入沟通的原因。我们想知道，在对抗共同的外星威胁方面，我们能否找到合作的可能？我们需要付出什么，又能得到怎样的帮助？”
他没有绕圈子，直接表明了来意和底线——寻求合作，愿意付出代价。
秦朔看着黄老，那双冰冷的眼眸中似乎有数据流一闪而过。他在评估，评估眼前这位老者的诚意，评估这个文明领导层的决断力。
“合作，可以。”秦朔终于给出了肯定的答复，但条件却极其苛刻，“但必须按照我的方式来。”
“第一，我需要最高级别的权限。不是名义上的，是实际上的。调动资源、整合力量、推行新的训练和装备标准，不得有任何掣肘。”
“第二，行星防御力量的改造和提升，由我主导。现有的体系效率低下，必须进行彻底的重组和升级。过程会很艰难，甚至会触及很多人的利益，但这是必须的代价。”
“第三，明确目标。我的目的，是净化所有对人类文明构成威胁的异形。你们的军队，未来的定位将是‘净化辅助’与‘占领区秩序维持’。他们不需要理解我的理念，只需要服从命令，高效执行。”
他顿了顿，给出了一个让黄老心头巨震的时间表：
“给我三个月。三个月内，我会让你们那支‘孱弱’的行星军队，至少具备在正面战场上，有效对抗并击溃类似饕餮先遣队规模入侵的能力。而不是像这次一样，只能用血肉之躯去迟滞，用同归于尽去威胁。”
三个月！让一支刚刚在星际战争中惨胜，实际上是靠别人救场的军队，脱胎换骨到能正面击溃外星入侵者？这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！
黄老深吸一口气，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撼。他知道，这不是在讨价还价，对方是在陈述一个他认定可以实现的计划。
“秦先生，您的条件……非常重大。”黄老字斟句酌地说，“最高权限涉及国本，军队改革牵一发而动全身。我需要回去与同志们商议。但我可以代表我个人以及我所代表的意志向您保证，我们有着最大的诚意。为了国家的生存，为了人民的安危，我们愿意付出巨大的代价，包括……打破一些固有的藩篱。”
他没有立刻答应，但表明了积极的态度和面临的现实困难。
秦朔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个回答，他并不着急。
“可以。你们有三天时间考虑。”他给出了期限，“三天后，若应允，我便开始工作。若拒绝，我依然会继续我的净化行动，但将以我个人的方式进行，不再与你们的体系产生过多交集。”
他的意思很明确：合作，就按我的规矩来，我能让你们快速变强；不合作，我就单干，你们是死是活，看你们自己的造化。
黄老重重地点了点头：“好！三天之内，必定给先生一个明确的答复！”
没有再多言，黄老郑重地向秦朔点了点头，转身离开了这间简陋却蕴含着足以改变世界力量的公寓。
门关上后，秦朔身上那套灵能幻化的金色西装悄然消散，他再次变回那个看似普通的青年。
他走到窗边，看着楼下那几辆黑色轿车悄然驶离。
“机会已经给出。”他心中默念，“能否抓住，就看你们自己的决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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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惊动任何住户，他们径直来到了秦朔所在的楼层。黄老示意随行人员在楼梯口等候，自己独自一人走到那扇略显老旧的防盗门前。
他刚要抬手敲门。
“吱呀”
门却从里面被无声地打开了。
门内站着的，不再是平日里那个穿着随意、毫不起眼的青年。秦朔身上覆盖着一套由纯粹金色灵能幻化而成的“西装”。这并非真实的布料，而是能量实质化的体现。
黄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，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。他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，没有因对方的年轻和奇特的“着装”而有丝毫怠慢。
“秦朔先生，冒昧来访，打扰了。”黄老的声音平和而有力，带着真诚。
秦朔微微侧身，让开通道：“进。”
他的回应简单直接，没有任何寒暄。
黄老从容地走进屋内，目光快速扫过这间家徒四壁、几乎没有任何生活气息的公寓，心中更是凛然。这不是故作清高，而是真正的……无欲无求，或者说，所求甚大，远非世俗之物。
秦朔没有客套，更没有倒水。他直接走到房间中央，转身，那双仿佛能洞穿灵魂的眼睛直视着黄老，开门见山，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：
“你们的行星军队，过于孱弱。”
一句话，如同冰冷的刀锋，直接切入了核心，没有任何铺垫。
黄老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，但没有反驳，而是认真地点头：“是，我们承认。与饕餮这样的星际文明相比，我们的常规军事力量，确实存在代差。这也是我们寻求与超神学院合作，组建雄兵连的原因。”
“雄兵连？”秦朔的语气没有任何波动，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，“一群尚未成熟的基因改造个体，缺乏系统性的战斗训练和坚定的信仰核心。他们或许拥有潜力，但成长需要时间，而敌人，不会给你们时间。”
他抬手指向窗外，仿佛指向遥远的星空：“一支微不足道的先遣队，就差点摧毁你们的城市，迫使敌人动用最终的毁灭性武器。若非我介入，天河市此刻已是一片废墟，数百万人将化为灰烬。”
他的话语冰冷而残酷，没有丝毫委婉。
黄老的脸色凝重起来，他听出了秦朔话里的意思：不是炫耀，而是陈述一个事实，没有他，结果会很糟糕。
“秦先生所言极是。”黄老坦然承认，“我们迫切需要提升我们的防御力量。这也是我此次前来，代表国家和人民，希望能够与秦先生深入沟通的原因。我们想知道，在对抗共同的外星威胁方面，我们能否找到合作的可能？我们需要付出什么，又能得到怎样的帮助？”
他没有绕圈子，直接表明了来意和底线——寻求合作，愿意付出代价。
秦朔看着黄老，那双冰冷的眼眸中似乎有数据流一闪而过。他在评估，评估眼前这位老者的诚意，评估这个文明领导层的决断力。
“合作，可以。”秦朔终于给出了肯定的答复，但条件却极其苛刻，“但必须按照我的方式来。”
“第一，我需要最高级别的权限。不是名义上的，是实际上的。调动资源、整合力量、推行新的训练和装备标准，不得有任何掣肘。”
“第二，行星防御力量的改造和提升，由我主导。现有的体系效率低下，必须进行彻底的重组和升级。过程会很艰难，甚至会触及很多人的利益，但这是必须的代价。”
“第三，明确目标。我的目的，是净化所有对人类文明构成威胁的异形。你们的军队，未来的定位将是‘净化辅助’与‘占领区秩序维持’。他们不需要理解我的理念，只需要服从命令，高效执行。”
他顿了顿，给出了一个让黄老心头巨震的时间表：
“给我三个月。三个月内，我会让你们那支‘孱弱’的行星军队，至少具备在正面战场上，有效对抗并击溃类似饕餮先遣队规模入侵的能力。而不是像这次一样，只能用血肉之躯去迟滞，用同归于尽去威胁。”
三个月！让一支刚刚在星际战争中惨胜，实际上是靠别人救场的军队，脱胎换骨到能正面击溃外星入侵者？这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！
黄老深吸一口气，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撼。他知道，这不是在讨价还价，对方是在陈述一个他认定可以实现的计划。
“秦先生，您的条件……非常重大。”黄老字斟句酌地说，“最高权限涉及国本，军队改革牵一发而动全身。我需要回去与同志们商议。但我可以代表我个人以及我所代表的意志向您保证，我们有着最大的诚意。为了国家的生存，为了人民的安危，我们愿意付出巨大的代价，包括……打破一些固有的藩篱。”
他没有立刻答应，但表明了积极的态度和面临的现实困难。
秦朔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个回答，他并不着急。
“可以。你们有三天时间考虑。”他给出了期限，“三天后，若应允，我便开始工作。若拒绝，我依然会继续我的净化行动，但将以我个人的方式进行，不再与你们的体系产生过多交集。”
他的意思很明确：合作，就按我的规矩来，我能让你们快速变强；不合作，我就单干，你们是死是活，看你们自己的造化。
黄老重重地点了点头：“好！三天之内，必定给先生一个明确的答复！”
没有再多言，黄老郑重地向秦朔点了点头，转身离开了这间简陋却蕴含着足以改变世界力量的公寓。
门关上后，秦朔身上那套灵能幻化的金色西装悄然消散，他再次变回那个看似普通的青年。
他走到窗边，看着楼下那几辆黑色轿车悄然驶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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