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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6章 原来是你这条老狗,当年那个保姆呢?

    "咚!咚!咚!"

    纳兰雄这几下磕头那是实打实的,完全没敢用内劲护体。没几下,那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就染红了一大片,他的额头更是血肉模糊,看着比刚才那个被打断肋骨的纳兰清还要惨几分。

    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。

    那些跟着纳兰雄气势汹汹冲进来的几百号打手,此刻一个个手里握着甩棍和猎枪,却是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全都傻眼了。

    纳兰雄,在他们心中是苏杭呼风唤雨的人物,总督都要退让三分。可现在,他跪在一个年轻人面前,头磕得震天响,活脱脱一条败家犬模样。

    "爸?您这是干什么啊爸!"

    趴在旁边的纳兰清脑瓜子嗡嗡的,完全没搞清楚状况。他那被猪油蒙了的心窍,到现在还觉得是他爹在演什么苦肉计,没准是中了邪。

    "那小子就是个能打点的莽夫!您手里还有几百号兄弟,还有枪!咱们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啊!您快起来弄死他啊!"

    纳兰清一边嚎,一边试图去拽纳兰雄的裤腿。

    "啪!"

    一声清脆无比的耳光声响起。

    纳兰雄猛地直起身子,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纳兰清那张肿胀的脸上,比猪头还难看。这一巴掌含愤而出,直接把纳兰清剩下的几颗牙也给扇飞了。

    "弄死你妈个头!给老子闭嘴!你想死别拉着整个纳兰家给你陪葬!"

    纳兰雄咆哮着,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,那狰狞的模样把纳兰清吓得当场尿了裤子。

    骂完儿子,纳兰雄又迅速换上一副卑微至极的哭丧脸,膝行两步蹭到萧辰脚边,浑身哆嗦着哀求:"阎……阎君大人,犬子有眼无珠,冲撞了真龙,小的这就大义灭亲,哪怕您要把他千刀万剐,小的也绝无二话!只求阎君高抬贵手,给纳兰家留条活路,留个香火啊!"

    萧辰没说话。

    他慢条斯理地走回那张太师椅旁。椅子虽然残了半条腿,但他坐上去依旧四平八稳。

    破军极其有眼力见地从旁边废墟里扒拉出一个还算完整的烟灰缸,屁颠屁颠地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萧辰重新点了一根烟,深吸了一口,烟雾缭绕间,他那双冷漠的眸子透过烟雾,居高临下地看着纳兰雄。

    "活路?"

    萧辰弹了弹烟灰,声音不起波澜,他只是说起一件小事般:"五年前,苏家满门出事,苏园成了无主之物。这五年,你们纳兰家住得挺舒服啊?"

    听到"苏园"二字,纳兰雄的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,眼底猛地一缩,满是惊恐,但他很快掩饰过去,把头埋得更低了。

    "不敢!小的……小的不敢!那宅子……那是我们花钱买的法拍房……"

    "既然是买的房子,为什么要把正厅改成狗窝?为什么要往井里填粪?为什么要**在后院种槐树招阴?"

    萧辰的声音骤然变冷,每个字都扎向纳兰雄的心窝,让他阵阵发寒,"纳兰雄,你是觉得我好糊弄,还是觉得这阎罗令杀不了你全家?"

    "轰!"

    一股恐怖的杀气从萧辰身上爆发而出,瞬间笼罩了整个大厅。

    纳兰雄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了,窒息感让他脸色发紫。他也是个狠人,知道今天要是再敢有一句假话,纳兰家真的就要绝后了。

    "我说!我说!阎君饶命!我都说!"

    纳兰雄崩溃了,他瘫软在地上,身子软得没了骨头,将知道的全都倒了出来。

    "不是我要霸占苏园!真的不是我啊!"

    "五年前……苏家出事后的一个月,我在赌场输红了眼,正愁没钱还债。突然有一天晚上,一个女人找到了我。"

    萧辰眉头一挑:"女人?"

    "对!一个女人!"纳兰雄咽了口唾沫,回忆起那个夜晚,眼中还带着几分后怕,"那个女人很神秘,戴着面纱,我也没看清脸。但她出手极其阔绰,直接甩给我一张瑞士银行的黑卡,里面有整整十个亿!"

    "十个亿?"旁边的破军咂咂嘴,"这娘们儿挺有钱啊,比我有钱。"

    萧辰瞪了破军一眼,示意纳兰雄继续。

    "她……她说这钱是给我的启动资金,还能保我做上苏杭第一家族的位置。唯一的条件,就是让我拍下苏园。"

    纳兰雄擦了一把冷汗,"我当时也纳闷,苏园虽然地段好,但也就是个老宅子,哪值那么多钱?而且苏家刚出事,那地方大家都嫌晦气。但那女人说,她不要房子,只要我做一件事——镇压!"

    "镇压?"萧辰眼神一凝。

    "是……她说苏家那块地,下面压着什么‘气运’,苏家人虽然死了,但气还没散。她让我住进去,但不能好好住,必须得……得糟践那房子。"

    纳兰雄越说声音越小,都不敢抬头看萧辰的脸色,"她说,要在正厅养狗,让畜生的煞气冲撞门庭;要在后院种槐树,槐树属阴,能聚鬼气;还要……还要往井里倒污秽之物,以此来污了苏家的地脉。"

    "只有这样,苏家的气运才能被彻底压死,永世不得翻身!"

    "咔嚓!"

    萧辰手中的烟灰缸瞬间被捏成了粉末。

    他以为是仇家报复,以为是贪图钱财。却没料到,竟有人用如此阴毒的手段对付苏家!

    这不仅仅是要苏家的人死,还要让苏家死后都不得安宁,断子绝孙,永绝后患!

    好狠毒的心肠!

    "那个女人,有什么特征?"萧辰强压着心中的杀意,声音沙哑地问道。

    纳兰雄拼命回忆,突然想到了什么:"对了!我想起来了!虽然她蒙着面,但我当时为了讨好她,给她倒茶的时候,看见她左手手腕上,有一道红色胎记!模样是一朵梅花胎记!"

    轰!

    萧辰脑中猛地炸响。

    左手手腕,梅花胎记!

    这个特征,他太熟悉了!

    在他小时候的记忆里,母亲身边有一个最信任的贴身保姆,大家都叫她"春姨"。春姨对他很好,经常抱着他哄睡,他小时候最喜欢抓着春姨的手腕玩,那里就有一块鲜红的梅花胎记!

    当年苏家惨案发生的那晚,春姨说是去买菜,结果一去不回,从此人间蒸发。

    萧辰一直以为春姨已经遇害,或者逃走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!

    竟然是她?!

    那个在苏家潜伏了十几年,看着他长大的女人,竟然是覆灭苏家的幕后推手之一?

    "好……好一个春姨!"萧辰咬着牙,怒极反笑,"我苏家待你不薄,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?"

    纳兰雄看着萧辰那狰狞的表情,吓得心脏差点停跳,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,高高举过头顶。

    "阎君!这就是当年那个女人留下的东西!她说如果有一天苏家真的有人回来寻仇,或者说这镇压的法子失效了,就让我拿着这个东西去后院……"

    破军上前一步,一把抓过那个东西,呈给萧辰。

    那是一把古迹斑斑的青铜钥匙。

    造型很奇特,与寻常有齿的钥匙不同,它是一根长条形的铜棍,上面刻满了扭曲的符文,顶端则是一个狰狞的兽头。

    这把钥匙一入手,萧辰就觉得透骨的凉意直窜上来。

    "她说……这钥匙能打开后院那口枯井下面的……东西。"纳兰雄颤巍巍地说道,"她说井下另有乾坤,是苏家最大的秘密。只要守住这个秘密,就能保我纳兰家世世代代荣华富贵。"

    萧辰摩挲着手中的青铜钥匙,眼中的杀意逐渐收敛,只剩下幽深不见底。

    枯井。

    他小时候经常在后院玩,那口井一直都是枯的,被父亲用一块大石板盖着,严禁任何人靠近。父亲当时说,井里有吃小孩的怪物。

    原来,那不是吓唬小孩的童话。

    "你很诚实。"

    萧辰收起钥匙,缓缓站起身。

    纳兰雄心中一喜,以为逃过一劫,连忙磕头:"谢阎君不杀之恩!谢阎君……"

    "慢着。"

    萧辰打断了他的话,嘴角动了动,显出几分残忍,"我说过不杀你吗?"

    纳兰雄的笑容僵在脸上:"阎……阎君,您刚才不是……"

    "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"

    萧辰转过身,背对着纳兰雄,一边往外走,一边冷冷地吩咐道:

    "破军。"

    "属下在!"破军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,那张脸比凶神恶煞还要可怖。

    "查封纳兰家所有资产,一分钱都不许留。另外……"

    萧辰停顿了一下,目光扫过那个已经吓晕过去的纳兰清,又看了看满脸绝望的纳兰雄。

    "这对父子,既然这么喜欢羞辱别人的宅子,那就让他们也尝尝被羞辱的滋味。"

    "把他们衣服扒光,吊在苏园门口的那棵老歪脖子树上。挂个牌子,写上‘苏家走狗’四个字。"

    "示众三天三夜。少一分钟,我拿你是问。"

    破军兴奋地搓了搓手,那光头在灯光下锃亮:"好嘞!殿主您就瞧好吧!这活儿我熟,保证给他们挂得艺术点,哪怕刮风下雨都掉不下来!"

    "不!不要啊!阎君饶命啊!"

    纳兰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。

    他是苏杭的土皇帝,是要面子的人!把他光着屁股吊在苏园门口,让全苏杭的人看笑话,这让他生不如死,比直接杀了还痛苦!

    "聒噪。"

    破军不耐烦地一巴掌扇过去,直接把纳兰雄给扇晕了,随后揪着两人的衣领,将他们拖拽着,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。

    至于大厅里剩下的那几百号打手,此刻一个个缩着脖子,连大气都不敢出,生怕被这个煞星给盯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半小时后。

    苏园。

    这座曾经辉煌一时的豪宅,如今显得格外荒凉。

    大门上朱红色的油漆早已剥落,那块烫金的"苏府"牌匾也断成了两截,一半挂在上面摇摇欲坠,一半掉在杂草丛中。

    原本精心修剪的花园,此刻杂草丛生,足有半人高。

    正如纳兰雄所说,正厅的位置被改得乱七八糟,到处都是狗笼子和排泄物,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恶臭。

    但萧辰没有停留,他径直穿过前厅,来到了后院。

    后院的气氛,更显阴沉。

    一棵巨大的老槐树耸立在院子中央,枝叶繁茂得有些不正常,遮天蔽日,将月光挡得严严实实。一阵夜风吹过,树叶沙沙作响,鬼魅低语般的声音在风中回荡。

    而在槐树的阴影下,静静地卧着一口六角形的老井。

    井口被一块厚重的水泥板封死了,上面还用红油漆画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咒,看着有些不伦不类。

    萧辰走到井边,伸手抚摸着那冰冷的水泥板。

    "父亲,母亲……你们到底在守护什么?"

    萧辰喃喃自语,眼中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随即,他眼神一凛。

    "开!"

    他右手成掌,猛地拍在水泥板上。

    "砰!"

    一声闷响。

    那块足有五六公分厚的水泥板,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,紧接着"哗啦"一声,碎成了无数石块,掉进了漆黑的井口中,脆弱得一触即碎。

    没有落水的声音。

    只有石块撞击地面的回声。

    这果然是一口枯井。

    萧辰打开手机的手电筒,往井底照去。

    井不深,大概只有五六米的样子。

    借着灯光,可以清晰地看到,井底并没有什么污秽之物——看来纳兰雄虽然接到了命令,但心里终究还是怕遭报应,没敢真的往井里倒粪便,只是封死了井口。

    而在井底那一层厚厚的枯叶之下,隐约露出了一块青色的石板。

    萧辰纵身一跃,身形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轻飘飘地落在了井底。

    他用脚扫开枯叶。

    下一秒,即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萧辰,瞳孔也猛地一缩。

    只见脚下并非泥土,却是一道圆形的石门。

    石门上刻满了复杂而古老的纹路,既是图腾,也是失传已久的文字。而在石门的正中央,有一个六角形的凹槽。

    那个凹槽的形状,和纳兰雄交出的那把兽头青铜钥匙,分毫不差!

    萧辰深吸一口气,拿出钥匙,缓缓地插进了凹槽之中。

    "咔哒。"

    严丝合缝。

    紧接着,萧辰握住钥匙柄,用力一扭。

    "扎扎扎扎……"

    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从脚下传来,那是沉重的石门机关被启动的声音。

    这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刺耳,听着如同地狱之门开启。

    随着石门缓缓向两边退开,陈腐、冰冷,还夹杂着奇异香味的气息,从地底深处涌了上来。

    萧辰低头看去。

    石门之下,一条阶梯盘旋向下,深不见底,通往未知的黑暗深处。

    而就在这时,萧辰敏锐地感觉到,在那黑暗的最深处,似乎有眼睛正在默默地注视着他。

    那目光并非生人所有,却带着一股让他灵魂为之战栗的熟悉。

    "那是……"

    萧辰握紧了拳头,提步向前,踏入了那无尽的黑暗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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