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5章 入门传统仪式：睁眼看世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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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蒂芬·斯特兰奇此刻正是满心疑惑，他下意识叫住罗素。
罗素却是头也不回，只是挥挥手：“斯特兰奇，你现在需要的是先静下心来，吃个宵夜，喝杯红酒，再好好睡一觉。”
哼着小曲，罗素洗好碗筷后唤来一位值夜的法师学徒，吩咐学徒安置斯特兰奇。
如果凌晨两点斯特兰奇还没休息，想要见他，那就再带斯特兰奇过来。
“可是，奇异博士（至尊奇异）不是已经有住所了吗？”
“他是和那个整天披着黑斗篷的斯特兰奇不是同一个斯特兰奇.”见法师学徒疑惑，罗素只得稍加解释。
时间一晃，约一个半小时过去。
罗素午睡醒来，从法师学徒口中得知斯特兰奇一直在等待他后，罗素吩咐学徒先带斯特兰奇去茶话室。
之后，罗素花了点时间洗漱，便也向茶话室走去。还未走近，便听到一阵对话声传出。
“谢谢你们招待。”接过茶水，斯特兰奇说。
“你不用这么客气，斯特兰奇先生。”
“是医生，我是一个医生。”斯特兰奇纠正。
光头古一笑了笑：“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至尊法师说的有道理，即使我不是医生了，我也是博士。”
听到斯特兰奇这般辩解，光头古一笑容更加灿烂：“我也是至尊法师，你不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？”
“你也是至尊法师？”斯特兰奇有些不信。
“曾经是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是上一任至尊法师，已经退休了。”
“那，你和.”斯特兰奇欲言又止。
“罗素是我的弟子，或者说，卡玛泰姬大多数法师都是我的弟子。”
“额”斯特兰奇语塞，他还以为眼前这个给他端茶倒水的女光头也是卡玛泰姬的法师学徒，还是资质比较差那一类。
“斯特兰奇先生，不要在法师面前想一些不礼貌的事情。”光头古一突然说道。
斯特兰奇听罢一愣，随即想到不久前罗素也有类似的举动，他脱口而出问道：“读心术？你刚刚对我用了读心术对不对？”
“我没有读取你的思维，这只是一些简单的心理学知识，你几乎把你的想法写在了脸上。”光头古一摇摇头。
相比于读心术，心理学微表情分析显得可爱多了。
听到古一解释，斯特兰奇稍稍放松：“你不会读心术？”
“不，我会。”
斯特兰奇沉默不语，只是默默低头喝茶，并极力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。
见状，光头古一解释道：“读心术并不算多么高明的法术，任何一个秘法大师只要有心钻研都能学会。
当然，任何一个秘法大师只要有心防备，也都不会被轻易读取到思维。
通常来说，法师并不会一直使用读心术。”
“除了某个恶劣的老头子。”咿呀一声，罗素推门而入。
与光头古一点头示意，罗素也取过一个茶杯，倒上一杯茶坐下细细品味。
半响后，斯特兰奇主动开口：“至尊法师.”
“叫我罗素法师就好，这里可不止一位至尊法师。”罗素打断斯特兰奇，意味深长道。
“好吧，罗素法师，我恳求您治好我的双手。”斯特兰奇深吸口气，低下头颅诚恳。
卡玛泰姬的法师都神神叨叨的，弄不清是否有什么深意，但也不需要弄清，只需要记得初心。
“没问题。”
“谢谢！”斯特兰奇猛地抬头，眼神中焕发光彩，却看见罗素缓缓竖起两根手指，“两个条件？我答应了！”
“不，是两种方法，让你选一种。”
罗素解释：“第一种，我使用魔法能量模拟你的双手神经；第二种，激发你自身灵魂力量，促使你的身体完成自我修复。”
“两种方法有什么差异？”斯特兰奇问道。
“第一种方法很快就能完成，效果类似于假肢；第二种方法可以做到彻底恢复，但需要多一些时间，并且最好你也配合一下。”
“我选择第二种。”出于顶级神经外科医生的专业素养，斯特兰奇不假思索做出了选择。
“明智的选择。”
罗素笑了笑，这里他用了一点点春秋笔法。
他没告诉斯特兰奇，有时假肢可以比原生的躯体更好使；
所谓的一些时间，单位是普朗克时间。
一挥手，罗素将一团莹白能量甩入斯特兰奇体内。莹白能量流动，瞬间治愈斯特兰奇身上一些暗疾，最后停留在他双手处。
“这股能量会缓慢滋养你的灵魂力量，并引导它修复你的双手神经。如无意外，这股能量消耗完毕的时候，也就是你双手彻底恢复的时候。”
斯特兰奇闭眼细细体会一番，只觉得近期奔波的劳碌疲惫一下子驱散，同时双手处还有一股暖意。
只是看着依旧颤抖不已的双手，斯特兰奇问道：“罗素法师，这大概需要多久。”
“长则三五年”
“有办法缩短时间吗？”斯特兰奇打断道。三五年，三五年不碰手术刀，他都不知道这身技术还能剩下多少，这是斯特兰奇无法接受的。
“如果你想要加快这个进程，那接下来这段时间你便留着卡玛泰姬好好学习魔法吧，冥想可以加快这个进程。”
“魔法，我也可以学习魔法吗？”斯特兰奇眼前一亮。
“当然，有什么不懂的，你可以向王询问，他会帮你答疑解惑。”
斯特兰奇闻言，心中激动不已。身处这个超自然力量崛起的时代，谁又不想成为飞天遁地的超人呢？
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，如果能学习魔法
罗素的声音打断斯特兰奇畅想：“不过在学习魔法之前，你还需要做一件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睁眼看世界！”
罗素伸手，一指点在斯特兰奇额头。
斯特兰奇被一股莹白能量包裹，不等他反应，瞬时便身躯极速向上飞去，冲出地球进入太空。
而就当斯特兰奇稳住身形，正准备细看脚下这颗星辰时，又一股牵引力传来，将他往更高处拉去。
斯特兰奇感觉自己在极速坠落，失重感让他忍不住惊呼，但却又好似在上升。
蔚蓝色的地球逐渐变小，地月系、太阳系、银河系、星=星系团、超星系团.无数星系组成的纤维状结构，以及空无一物的巨大空洞。
“这便是我们的宇宙，现实宇宙。而在现实宇宙之外，还有着无数的异次元维度以及平行宇宙。”
毫无征兆，撕拉一声一道时空裂缝出现，将斯特兰奇卷入其中，将他带到一片光怪陆离的绚丽世界。
在这个世界，无数巨大如星辰的七彩漂浮着气泡，斯特兰奇在牵引力作用下，一一穿过这些气泡。
有的一片漆黑如死寂，有的生机勃勃如现实宇宙，有的长满触手令人不忍直视.
而在这个过程中，斯特兰奇身体也在不断变化。
在进入阴影世界时，他的身体随之失去色彩；
在进入触手世界时，他的手指不断分化，长出一个个手掌，手掌上的手指再一次分化，最终无数的手掌爬满他脸庞，却又组成一张更大的面孔
这是颠覆斯特兰奇认知的一趟旅程。
而在这趟旅程的终点，斯特兰奇看见了犹如神话故事中的狰狞地狱恶犬、浑身冒着火焰紫色身影、背生双翼肤色惨白的恶魔
无一例外，这些生物都身形极为巨大，仿若星辰；周身散发恐怖气息，如同生命天敌。
在这些生物面前，斯特兰奇只觉得自己无比弱小，生命如同风中残烛，摇摇欲坠。
但很快，他便发现了不对劲。
这些生物，好像都死了？
“在现实宇宙外，无数魔神环绕。而法师的职责，便是抵御这些魔神保护现实宇宙。”
“普通人的世界从未有过和平，超凡世界同样如此，只是有人在负重前行。”
“斯特兰奇，你怕了吗？”
斯特兰奇察觉到声音从高空落下，他僵硬抬头看去，对上一双漆黑眼眸。
漆黑眼眸中，一幅幅过往的画面回溯，那是眼眸主人与这些恐怖生物交战的画面。
出乎斯特兰奇预料，战斗一点也不惨烈，甚至完全可以说是单方面碾压。
那些在他眼里无比恐怖的生物、魔神，甚至无法令眼眸的主人流下哪怕一滴血！
这就是罗素法师，这就是至尊法师吗？
恍惚间，斯特兰奇回到了茶话室中，他没有回答罗素问题，而是问道：“他们是谁？”
“原始恶魔-兽，黑暗维度主宰-多玛姆，宇宙深渊化身-原始黑暗之神-共生体之神-纳尔，以及一些我已经记不清名字的杂鱼。”
听完罗素回复，斯特兰奇深呼吸几次后说道：“现在不怕了。”
废话，最猛的大佬就在身边，他还有什么好怕的？天塌下来也是高个的先顶上。
“嗯，不怕自然最好，怕也没关系。
我们卡玛泰姬是一个有组织有纪律的法师团体，向来不主张单打独斗和个人英雄主义。
也不主张让法师挑战极限，承担他无法承担的重任。
你要相信，组织给你安排的任务，一定是你能完成并且留有余力的任务。”
罗素一本正经说道，斯特兰奇连连点头，就差附和一句“对”。
见状，罗素满意地点点头，端起茶杯润润嗓子。孺子可教，未来必定能成长为一个好工具人。
“罗素法师，我能拜你为师吗？”斯特兰奇开口问道。
他刚刚注意到了一个细节，那个光头前至尊法师说过，卡玛泰姬现在的大多数法师都是她弟子。
那这是不是说，卡玛泰姬法师，大多都是拜至尊法师为师？
“斯特兰奇，你确定？”
罗素眼前一亮，随即表情更加正经：“在我的家乡有句谚语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。法术学习拜师，可不像学校里那样。”
“我确定。”斯特兰奇咬牙道，要找就找最厉害的老师。况且罗素虽然看起来比他还年轻一些，但谁知道他活了多少岁。
这种杀魔神比屠鸡宰狗还轻松的猛人，怎么可能真的二十岁出头。
“嗯，不过我们毕竟是现代人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就不必了，你只需要记住尊师重道，‘色难。有事，弟子服其劳’就可以了。
按照我故乡的习俗简化一下，你为我奉一杯茶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斯特兰奇点点头，深吸一口气按照罗素的要求全部做一遍。动作虽然并不规范，但态度足够恭敬。
罗素接过斯特兰奇拜师茶轻抿一口，随即沉默。
斯特兰奇是头一回拜师，罗素也是头一回收弟子。
他此刻在想，是不是要准备什么礼物给这个开门弟子？
片刻后，罗素似乎想起了什么。
他并指划过虚空，打开一座通往书店七楼院子的传送门。伸手穿过传送门，罗素在一条鹅卵石路上扣下一块绿色石头。
一旁一直关注着罗素与斯特兰奇的光头古一眼角抽动。
她对罗素收徒斯特兰奇没什么意见，毕竟这个宇宙的古一和斯特兰奇并不是师徒关系。
再说了，师祖和徒孙关系也不差什么。
只是
瞧，她看见了什么，一条无限原石铺就的鹅卵石路？
还有拿无限宝石真品当收徒礼？
在光头古一好奇的目光中，罗素将扣出的绿色石头用茶水洗一洗后，一把按在斯特兰奇眉心。
伴随着莹白色光芒流动，这颗绿色石头嵌入斯特兰奇眉心后快速隐没，只留下一条若隐若现的纹路。
“好了，起来吧。”
“老师，我额头上的是什么？”斯特兰奇问道，之前他一直低着头对罗素做了什么并不清楚，只是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嵌入了他眉心。
痒痒的，就像要长脑子一样。
“嗯罗素之眼？”罗素想了想，又否决了这个名字，“还是叫时间之眼吧。”
思考片刻，罗素决定放弃思考。
“时间之眼？掌握时间力量的眼睛吗？”斯特兰奇问道。
见罗素点头，斯特兰奇眉飞色舞，连连道谢。
果然，找老师就是要找最厉害的，掌握时间力量的眼睛，一听就是了不得的法器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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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凌晨两点斯特兰奇还没休息，想要见他，那就再带斯特兰奇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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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和那个整天披着黑斗篷的斯特兰奇不是同一个斯特兰奇.”见法师学徒疑惑，罗素只得稍加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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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素午睡醒来，从法师学徒口中得知斯特兰奇一直在等待他后，罗素吩咐学徒先带斯特兰奇去茶话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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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用这么客气，斯特兰奇先生。”
“是医生，我是一个医生。”斯特兰奇纠正。
光头古一笑了笑：“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至尊法师说的有道理，即使我不是医生了，我也是博士。”
听到斯特兰奇这般辩解，光头古一笑容更加灿烂：“我也是至尊法师，你不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？”
“你也是至尊法师？”斯特兰奇有些不信。
“曾经是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是上一任至尊法师，已经退休了。”
“那，你和.”斯特兰奇欲言又止。
“罗素是我的弟子，或者说，卡玛泰姬大多数法师都是我的弟子。”
“额”斯特兰奇语塞，他还以为眼前这个给他端茶倒水的女光头也是卡玛泰姬的法师学徒，还是资质比较差那一类。
“斯特兰奇先生，不要在法师面前想一些不礼貌的事情。”光头古一突然说道。
斯特兰奇听罢一愣，随即想到不久前罗素也有类似的举动，他脱口而出问道：“读心术？你刚刚对我用了读心术对不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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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特兰奇沉默不语，只是默默低头喝茶，并极力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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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任何一个秘法大师只要有心防备，也都不会被轻易读取到思维。
通常来说，法师并不会一直使用读心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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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响后，斯特兰奇主动开口：“至尊法师.”
“叫我罗素法师就好，这里可不止一位至尊法师。”罗素打断斯特兰奇，意味深长道。
“好吧，罗素法师，我恳求您治好我的双手。”斯特兰奇深吸口气，低下头颅诚恳。
卡玛泰姬的法师都神神叨叨的，弄不清是否有什么深意，但也不需要弄清，只需要记得初心。
“没问题。”
“谢谢！”斯特兰奇猛地抬头，眼神中焕发光彩，却看见罗素缓缓竖起两根手指，“两个条件？我答应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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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种方法有什么差异？”斯特兰奇问道。
“第一种方法很快就能完成，效果类似于假肢；第二种方法可以做到彻底恢复，但需要多一些时间，并且最好你也配合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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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特兰奇闭眼细细体会一番，只觉得近期奔波的劳碌疲惫一下子驱散，同时双手处还有一股暖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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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办法缩短时间吗？”斯特兰奇打断道。三五年，三五年不碰手术刀，他都不知道这身技术还能剩下多少，这是斯特兰奇无法接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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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罗素法师，这就是至尊法师吗？
恍惚间，斯特兰奇回到了茶话室中，他没有回答罗素问题，而是问道：“他们是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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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这是不是说，卡玛泰姬法师，大多都是拜至尊法师为师？
“斯特兰奇，你确定？”
罗素眼前一亮，随即表情更加正经：“在我的家乡有句谚语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。法术学习拜师，可不像学校里那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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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白了。”斯特兰奇点点头，深吸一口气按照罗素的要求全部做一遍。动作虽然并不规范，但态度足够恭敬。
罗素接过斯特兰奇拜师茶轻抿一口，随即沉默。
斯特兰奇是头一回拜师，罗素也是头一回收弟子。
他此刻在想，是不是要准备什么礼物给这个开门弟子？
片刻后，罗素似乎想起了什么。
他并指划过虚空，打开一座通往书店七楼院子的传送门。伸手穿过传送门，罗素在一条鹅卵石路上扣下一块绿色石头。
一旁一直关注着罗素与斯特兰奇的光头古一眼角抽动。
她对罗素收徒斯特兰奇没什么意见，毕竟这个宇宙的古一和斯特兰奇并不是师徒关系。
再说了，师祖和徒孙关系也不差什么。
只是
瞧，她看见了什么，一条无限原石铺就的鹅卵石路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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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随着莹白色光芒流动，这颗绿色石头嵌入斯特兰奇眉心后快速隐没，只留下一条若隐若现的纹路。
“好了，起来吧。”
“老师，我额头上的是什么？”斯特兰奇问道，之前他一直低着头对罗素做了什么并不清楚，只是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嵌入了他眉心。
痒痒的，就像要长脑子一样。
“嗯罗素之眼？”罗素想了想，又否决了这个名字，“还是叫时间之眼吧。”
思考片刻，罗素决定放弃思考。
“时间之眼？掌握时间力量的眼睛吗？”斯特兰奇问道。
见罗素点头，斯特兰奇眉飞色舞，连连道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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